程辞的目光一直盯着前方，连个眼神都不愿给她。
到了公司程辞紧随其后，生怕他不在时，她又出了什么事。
看程双回来，身边还跟着程辞时，免不了被人议论。
“那是程辞吧，程双怎么跟他搞上一腿的。”
“人家都能爬上席彻的床，怎么不可能了。”
说是诋毁，倒不如说是羡慕。羡慕她能攀龙附凤，而她们连见面都困难。
“都是娱乐圈乌烟瘴气的，今天一看还真是这样。”
程辞让程双进去，眼神紧紧盯着那两人，像一条蟒蛇。
“程、程总。”
他的眼神让她们全身发毛，似乎下一秒就要被他吞噬。
“与其在这里诋毁别人得到快感，不如好好提升自己的演技。你们想用这种方法爬上高位，不代表别人也想。”
“程总说的对，是我们的错。”
“程总。”
程辞还未离开，姜朦识迎面而来。他对姜朦识印象不深，保持商务中友好状态，和他握手。
“这两人是做错什么事了？竟让程总如此生气。”
那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程辞瞥了她们几眼，笑道：“不过是恶意诋毁了几句，她们这般，我可不敢生气。”
“程总，我们明明说的是程双，根本没有诋毁你。”
这人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
程辞看了两眼，不语。
“既然这样，”姜朦识看着她们在笑，可这个笑容却不怀好意，“那就辞退吧。”
“姜总、程总，我们没有。”
她们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迟来的保安却把她们拖了出去。
求饶声犹在耳边，其他艺人早就见怪不怪，看了几眼重新做自己的事。
恰好这时程双从房间出来，陶温宜挽留她几句，被她严词拒绝之后十分不满，摔门而去。
“双双，你真的不打算留下吗？”
“呃，不了。”
程双笑得尴尬，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说实话，被他这样叫着，她觉得……恶心。
“姜总不用挽留什么，我与贵公司的作风不合，好聚好散是我们最体面的做法。”
程双将东西放在程辞手上，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才发现自己有这么多东西。
“确实是，你们放弃她之后，就该知道她不会回来。”
程辞说话不算难听，却让姜朦识黑了脸。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难道真想传闻一般，程双脚踏三条船吗？
来不及询问，程辞已经带着她离开了。
姜朦识目送他们离开，吩咐旁边的人，“去查查，他们之间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