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刑肆看了她一眼，扔过来一条黑色的布条。
“接下来，练习听声辩位。”
“……”这阎王爷比陆湛北更没有人情味。
“长官，我能休息一下吗？就五分钟。”林湾湾觉得自己快断气了。
“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
“真的？”林湾湾以为自己捡了便宜。
“只要你让我打二十军棍。”
“……长官，相信我，你一定会注孤生的。”
刑肆不喜欢跟人贫嘴，眼神一冷，“你是想继续还是挨军棍？”
“继续！”两个字，几乎是从林湾湾齿缝中挤出来的。
林湾湾眼睛上被蒙了一条黑布，漆黑一片的空间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刑肆布满薄茧的手里抓了一大把小石子，像杂耍似的，一颗颗的往上抛。
“开始。”
林湾湾立即绷紧身体。
刑肆肌理分明的手臂在空气中划出一个有力的弧度，一颗石子被抛了过去。
“哎哟！”
等林湾湾听出石子是从哪个方向丢过来的，已经来不及躲开了。
紧接着，又是一颗。
两颗……五颗……十颗……
“哎呀好痛！”
女人的惨叫不绝于耳。
两个小时后，又一阶段的训练结束。
林湾湾四仰八叉的躺在脏兮兮的泥土地上，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折磨成残花败柳了。
刑肆走过来，随手丢下三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