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记起来了，那些因为上官夭的原因，因为孙家的故意作祟而丢失的记忆，被他一下子找了回来。
他想起来了，想起来曾经与殷蓁蓁生的那一幕幕的事情，想起来了他们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美好的过去，想到了他们曾经共同面对的事情。
从前的记忆加上失忆后重新创造的记忆，渐渐重合在了一起，组成了他全部的记忆。
他是明聿。
明聿是他。
他是爱殷蓁蓁的那个明聿，他是唯爱蓁蓁的那个明聿，他从来就没有变过。
明聿抬起头来，眼睛里却忽然散出一种诡异的金光，他眼底里的那些血色已经褪去了，可那眼球里却散着诡异的金，那种颜色，加上他现在皮肤像是被灼烧一般的红，令明聿看起来有些可怖。
荣呓不敢看他，抱着段湛不敢下来。
段湛也在端详着明聿，判断着他现在的情况。
明聿想起了从前的事情，眼底里有过一丝的清明，但转瞬过后，他的思绪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样，瞳孔里的金色越加的浓郁了一些。
那眼神，看起来就像是凶猛的野兽一般。
不管怎么样，那眼神都不该是生在明聿的眼睛里的神色。
段湛眸子紧了紧，随即暗了下来，“还是晚了一步。”
“什么意思，什么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