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女佣吓得脸色都变了。
“总裁，这是我的失职！”管家立刻承担。
“哪里失职？”
“收回去的是空碗。我们应该看着小姐亲自吃下去的……”
唐鹤涵眼神深沉，脸廓线条冷硬，听不出情绪的低沉嗓音：“再有下次，自己看着办。”
“是。”管家惶恐地弯腰颔。
医生管家佣人都离开后，唐鹤涵走至床边，离水翎羽最近，能看她更清楚的位置伫立着。
羽，这样就要自杀了？
在大哥手上，除非大哥允许，否则你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是的。
越是往后，他想要水翎羽留在身边，活着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包括死神。
用餐的时间，唐鹤涵无声无息走进卧室，卧室里没有人，就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开着，唐鹤涵就看到水翎羽将碗里的食物往马桶里倒，然后用水抽去，干干净净地不留下痕迹。
难怪佣人不知情。
看来她想死的决心很大。
只是……经过他同意了么？
水翎羽转身，在看到他时，手上的碗掉下来，‘啪’地一声，摔地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