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明抬起浑浊的红眸，欲言又止。
这个秘密藏在老爷心中二十几年了。
现在还没搞清楚情况，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是和倾城母女有关？”顾宁远敏感的感觉到了什么。
他知道大佬有个很爱很爱的女人，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妈妈的，但是这么多年，他去连自己妈妈的墓碑都没有见到，更别说照片了。
小时候想妈妈，他也曾问过，但每次都被搪塞而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怕他伤心，顾宁远也没再提起过。
难道……
顾宁远不知想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了一下，莫名的有些慌乱。
这种可能，让他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去深想。
可是，顾明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急诊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
顾宁远一急，飞快地冲了上去，“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