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易这顿饭果然吃的不舒服。
他本来还想上楼洗个澡，让这女人多等一会，可商裳态度温和的对他笑了一下，做出个等他的表情，左易瞬间又不想了。
没意思。
这女人怎么软硬都对付不了。
难怪祁白看见她就头疼，也难怪夜煜把她捧在手心里供着养。
书房，左易丢了个Pad给商裳，大刺刺的在对面坐下。
商裳皱眉看着他，左易道：“你不是想见？见吧。”
“我要面对面跟他会谈。”商裳认真道。
左易挑唇嗤笑了声，似乎在笑她异想天开，“不可能。”
商裳沉默了一会，拿起Pad，又看向左易，“我能单独跟他谈吗？”
“不能。”左易拒绝的果断。
商裳没再争取，这个左易就是个软硬不吃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脾气还怪，板着张死人脸，就算跟他说再多的话都是浪费。
“你在说我坏话？”
“没有。”商裳回的面不改色，视频电话这时接通了，看着商高阳削瘦憔悴的脸，商裳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裳裳……”商高阳的声音沙哑，犹如嗓子里堵了东西，每个字透着艰难，能看出他这段时间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