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灯光下，苏炘站在一扇敞开的大门外，看着乱作一团的中年夫妻。
施牧在一边平复着夫妻的情绪，小牛则是在用从手心迸发的金黄色光芒照耀着躺在沙发上的女孩。
“小伙子，奶奶这里有苹果，又大又甜，你要不要尝尝？”
苏炘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迅速进了门，转过身来，看见一个挎着篮子的老人手持一个鲜艳饱满的苹果，笑着看着他。
“不需要。”
苏炘记得这个老人，在他第一次跟随男人出去捞油的时候，他曾经看到老人跟着一个女孩，就从他身边经过。
“你在说什么？”施牧被苏炘冷不丁的一句话吸引注意力，问道。
苏炘回头看向施牧，发现夫妻和小牛也疑惑地看向了他。
“外面有一个老人问我要不要苹果，这么晚了还卖苹果挺奇怪的。”苏炘如实说道。
本想说完后就让大家不要因为自己停止了调查，但施牧和小牛的反应却很大，像是恨不得将苏炘盯死一样。
“你说的那个老人现在在哪？什么装束？”施牧压低了声音，手心亮起细小的火苗，问道。
“挎着个篮子，就在门外，你们看，哎？”
苏炘看到施牧的行为已经感觉到不妙，迅速转身却发现老人早已不见。
“我们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见哪怕一个人或者听见任何声音，你没有骗我们？”
施牧没有灭掉火苗，一步一步的靠近苏炘。
“不是我骗你们干啥啊？刚刚真的是在的！而且我之前也看到过她，我没必要在这骗你们啊！”
苏炘慌了，他不知道为啥突然施牧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那种压迫感快压倒他。
“也？”施牧更进一步，踏出了房间，将门轻轻关上，吐出一个字。
“就半个月前，我在去捞…这不是重点，就是我十点多在路上看到一个女孩和这个老人一起经过。”苏炘靠着墙，费力回答着，他相信只要晚回答一秒自己就会燃烧起来。
“哪条路？”施牧将手放在了苏炘的耳朵旁，那炽热的火焰即将触碰到苏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