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对研究所的同事，颇有些痛疼。
“系统还没有修复好？”
技术人员表示遗憾：“初步判断，系统已经报废了······”
这个是黑客吗？技术操作实在太六了，反正一套上千万的系统就这样被搞没了，还有研究所的重要资料，被黑得不能再黑了。
“shit！”
国际娄忍不住爆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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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基金会里，vip业务办理包间。
很遗憾，在调取姜文的资料时，戚怡缦并没有发现任何特殊的地方。
姜文的身份和简历上面的几乎一样，干净简单，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工作人员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他戴着一副眼睛，仔细审查了一遍戚怡缦的资料。
不出意外，大多都是加密文件，像这样的客户资料他一年都会见几次，所以也没有表现得过于惊讶。
“这位小姐，已经弄好了，在你的担保下，旁边这位先生已经成功在我们这里开了账户。”
把银行卡交给姜文，戚怡缦还是有点不相信：“你的资料居然这么干净？”
姜文好笑：“我又没有犯罪前科，干净不是很正常吗？”
戚怡缦挑眉：“姜先生，过于干净反而惹人怀疑。”
姜文拍了拍成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她小脑袋：“亲爱的小姐，不是人人都是你，从头到尾没有一份文件不是加密的。作为普通人，我的文件没有任何问题。”
戚怡缦笑出声：“你倒是提醒了我。我这种文件拿出去，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以我对你的了解，就算解开了这些加密的东西，也不见得就是真的吧？”
“你解开过啊？”
面对少女真挚的危险发言，姜文摇了摇头：“要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其实，解开这些东西不是假的。”
“哦，是吗，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里面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姜文笑了起来，有几分宠溺的意味。
戚怡缦优雅的眯了眯眼：“就像是俄罗斯套娃，你以为下一个就是真相，但其实只是对方的障眼法。”
“这很聪明。”
“但是，有些人喜欢用最普通的障眼法来粉饰。我不喜欢，因为，想要彻底掩盖锋芒是很难的。”
面对戚怡缦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姜文深深叹了口气：“回去吧，这些危险的发言不是我一个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小姐还是饶了我吧。”
戚怡缦也不打算再继续深究，要是狐狸，早晚会露出狐狸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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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新典礼我们坐在一起吧！”楚漫天拉着戚怡缦撒娇道。
戚怡缦：“我们不是一个班的，坐不到一起。”
况且，她真的不太想和这个戏精坐在一起。
楚漫天似乎看出了她内心的想法，撅着嘴巴委屈的嘤嘤嘤。
“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嘤嘤嘤~被嫌弃了，我们之间还有没有爱了！”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操场传出来，说实话有点大······
同学们纷纷侧目，这是！？新来的帅哥吧，傍边缠着她的是高三的楚漫天么？
帅哥才来没几天就被楚漫天染指了，呜呜呜，怎么这么惨！
话说，楚漫天在学校的形象真的不咋地，恋爱史可以撰写出一部爱情教育教科书，情感丰富的她没少倒追男生，所以即便是她老爹后台在硬也有一大堆的女生讨厌她，背地里孤立她。
女同学咬牙切齿，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倒贴，真不要脸，这幅表情大有将她大卸八块的愤慨，但是楚漫天一回头看过来，这些女学生又立马换了一副表情。
脸上赤裸裸的写着，我在哪？我是谁？我什么也没看到，我要去读书了。
楚漫天朝这帮人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便拉着戚怡缦美哒哒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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