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次我可没有在记起你了。”看着来人戚素锦连忙说道。
“这次是我来找你！”雪月说道。他刚刚离开时琢磨了很久，自己到底该不该旅行那个承偌？
“找我？”这次换戚素锦愣住了，他又回来找她，是因为解药的事？还是真的想杀她，心里这样想着，同时也提高了警惕。
“你是黑狱的圣女为何会是戚将军的女儿？”雪月转过身子抬眸看向她。
她外貌出众，如出水芙蓉，双眼黑亮且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灵气，平常人根本察觉不出。她是怎么会出现在这西陵王朝的？
“什么黑狱的圣女？”对于雪月的话戚素锦甚感疑惑，低头一想，似乎想起苍幽曾经说过的话，该死的！他也把她当成了那个秦霜，“为什么你们老是把我当成我是那个她?”
雪月眉头一皱，“那个她？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跟本就不是什么黑狱的圣女，我是戚素锦，那个所谓的圣女是叫什么秦霜的，你到底调查清楚没啊？”戚素锦对于这个话题已经深感不耐烦了。
“可是你是水玲珑的主人，如果不是黑狱的圣女，水玲珑怎么可能甘心跟着你。”
雪月的话倒是叫戚素锦无言以对，她仔细想着自从她进入黑狱的那一刻，水玲珑就一直尊称她为主人，而且事事替她着想，难道自己真的还有另一个身份是黑狱的圣女？
雪月正色道：“水玲珑为了保护你，居然设下陷阱，让我的命系于你身上，利用我来保护你，如果你不是黑狱的圣女，它何必做这些？”
是啊！如果她不是黑狱的圣女，水玲珑何必这么冒险替自己做这些？
看着戚素锦在低头沉思，雪月垂放在暗处的双手握成拳，然后在松开，似是做了什么决定，开口说话，声音却一如从前冰冷，不掺一点情感，“如果你真的是圣女，那你是不是应该救救你们黑狱的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