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如楚可可说的那样，他没有证据。
三人正僵持着，裴承到了。
“张铭，怎么了？”
他语气温和，态度亲切。
身上的那套淡青色格子纹西装，格外熨帖，亭身而立时，像极了落拓舒朗的修竹。
张铭低声将事情的全程讲了一遍。
听说，楚可可要证据，而程杏给不出时。
裴承面上闪过一抹古怪。
他那里倒是有程杏全程工作的监控视频，可，并不适合由他拿出来。
正斟酌着，想个什么理由时，程杏忽然开口了。
“老板，我有证据。”
她话音落下，楚可可瞳孔骤然一缩，连带着放在身前的双手，也细不可微一颤。
程杏目光沉静，看向楚可可，“如果你现在主动承认错误，一切还来得及。”
同行相轻，同行也相争。
程杏能感受到楚可可刚才瞬间的恐惧，却无法苟同她的行为。
但她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楚可可咬牙，坚持道，“我没错，就是你改的我稿子。”
听言，程杏再无怜悯之心。
她淡淡道，“文字有温度，作品会说话。”
“楚可可，我给过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