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麟被吓的咽了口唾沫,整个人不自觉的往旁边一凑。
景麟从没见过盛平江发这么大的火,一般盛平江的情绪是十分稳定的,基本不会对谁发火。
当然谁要是不想死的直接上去触霉头,他也是毫不客气,直接就给处理了。
景麟觉得往常盛平江遇到这种事,都会十分平静的派人去抓阿渡,然后把人抓回来后,按照规矩,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哪会像现在这样气得直接扔东西。
景麟暗自猜想阿渡到底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能让一向心态平稳的大王忽然暴躁起来。
“大王,您先息怒。”
“阿渡这回回来,可能就是看狼族放开了,就想回来看看……”
盛平江听后,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声嘶力竭的吼道:
“他想回来看看?”
“他还知道他是个狼族人吗!”
盛平江气得咬牙切齿,双眼喷火。
景麟被他的这一声吼被吓的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呆若木鸡。
景麟抬手擦了把额头的冷汗,他求助似的看向多木多的方向。
然而,多木多见苗头不对,早就告退了。
此时多木多正在门口候着,如果他在里面,他当然要去安慰盛平江。
可他现在不在里面,自然不用去安慰盛平江。
毕竟他都不在里面,怎么知道盛平江发火?
此时
多木多手捧一杯冒着热气的绿茶,不紧不慢的倚在门框上细细品茶。
心想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大王在知道阿渡的下落后,肯定会发好长一段时间的火。
多木多想到在里面独自应对盛平江的景麟,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心想:
唉,年轻人啊,还是太年轻了,什么事都爱插一脚,你不倒霉谁倒霉?
多木多觉得景麟就不应该告诉盛平江阿渡的下落,他要是不告诉盛平江,阿渡的下落,现在还能好好的。
如今告诉了盛平江阿渡的下落,盛平江肯定会让他找到阿渡。
如果人找到了还好,找不到可就有他好受的了。
“大人,大王好像发火了,您就不进去看看吗?”
路过的一个奴仆见他在这里喝茶,出声提醒道。
“你别胡说,大王脾气一向温和,怎么可能会发火?”
“现在景大人和大王正在里面谈正事,你让我进去是想害死我吗?”
多木多说着说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想:
真是不懂号,没看见老子正在喝茶吗?
还出来蹦哒。
那个奴仆一听,也不好说什么。
其实他就是看多木多在喝茶,所以好心提醒一下而已。
与此同时,屋里乱作一团。
景麟找不到多木多,只能独自面对盛平江的怒火。
景麟不比多木多那么了解盛平江,每次开口劝说对方,但都会起反作用,最后变相的激怒对方。
虽然景麟心意是好的,但说出的话却实实在在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刺激到了盛平江。
例如他刚刚说的:
“大王,他们两个都是男的,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关系!”
“大王,您息怒,阿渡这次回来只是想看看,顺便祭一下坟,没有想谋害大王您的意思!”
“大王,阿渡毕竟没有干锅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要是真的生气。不去抓回来,将他千刀万剐算了!”
“大王,您没必要因为这样的人生气,把他抓回来直接剁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