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若不是那日林言被废掉异能，也许他不会绑定系统。
也就不能像如今这般，视化境强者如蝼蚁，甚至在不久之后，将境强者对他来说，也不过如此而已。
若那日之事未发生。
即便他觉醒出SS级天赋，想要报仇却也极为艰难。
毕竟那可是数个强大的家族势力，就连最弱的陈家，都有着数十年的积累，更何况像京都韩家那种，底蕴之深足有数百年以上。
要知道这个世界，人人皆为异能者的时代。
才不过只有两百多年，也就是说，在此之前那个还没有异能者的时代，韩家这种家族在夏国之中，就已经是登临金字塔顶端了。
两百年中。
出现的SS级天赋异能者，并不是没有。
其中能够成长到最后的异能者，虽已经是蓝星赫赫有名的强者，但却也有一些人陨落在修行途中了。
潜力，只是希望。
实力，才是根本。
所以说，没有系统的帮助，觉醒双SSS级天赋，又获得那些逆天的技能，他不说能否报仇成功，但夏挽月的恢复希望却是极为渺茫的。
正所谓，世事无常。
任何一个微小的念头，都是有可能改变世界的。
思绪回到现在，林言并未继续给韩文星废话的机会，“说出你知道的，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
韩文星神色复杂，低下了头。
在初见之时，他就觉得林言是不凡之人，那种隐藏在骨子里的骄傲和他一样，固执而疯狂。
但就算林言不凡，那又能如何。
可他不在乎，就因为他是韩文星。
来自京都十大势力之一的韩家，更是韩家家主之子，韩家未来的家主继承人。
所以。
他可以因为贪婪而开口，也可以因为恼怒而出手。
不过如今。
林言的实力与手段，还有那自信，让韩文星感到自惭形秽，他的骄傲与林言相比，就如同萤火与皓月般，令人望而生畏。
几秒之后。
韩文星深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无比落寞，“好，我会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
没过多久，韩文星就讲完了。
他对林言的怨恨，早就在业火灼烧之下消失殆尽了，但他却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如今这般下场，只是因为那妖孽的人不是他，而是林言。
若是二人身份调换。
如今跪在地上的就是林言了，居高临下掌握一切之人，就将会是他韩文星！
他心中所有的情绪，化为浓重的不甘。
“林言你确实是个妖孽之才，甚至比如今的夏国之主还要出众，但在我死后，韩家与其他家族一定会派出强者，你也不会活太久的。”
他话说完后。
就用尽所有的力气，抬起手掌自尽而亡。
直到最后。
韩文星的骄傲依旧存在，选择了自己结束生命，在临死之前仍旧心怀希望。
不过。
林言神色未有丝毫动容。
他如何不知韩文星死前眼神的深意，但就算二人实力天赋对换，他林言也不会如此。
即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