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空行摸了摸身下的真皮椅，舒服地喟叹道：“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位置好像是特别软，难道一把手的位置就是特殊？”
“那是你的心理效应。”付长渊很正经地说。
叶空行从椅子上直起身，双手放在办公桌子上，“我来了老半天了，你那几份破文件究竟什么时候可以看完？”
“马上。”
“得，我就问问，您继续，你一个总裁，日理万机，我真的不应该来找你。”叶空行拍拍自己的腰，打算走人。
“站住，再给我五分钟。”付长渊道。
叶空行轻巧得转了个圈又走回总裁座椅那，摸出手机打算来一盘消消乐。
游戏的声音有点吵，付长渊加快了速度，五分钟不到，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啊，也没什么大事。”叶空行还在低头玩游戏，“就是想问问，你关注的那个主播，我对她的优待要做到什么地步？”
付长渊：“不用，你按照正常的标准来就好，我只是看她的直播而已，和她没有别的关系。”
“？正常的标准？上次用官号给她澄清那就已经超越了正常的标准好吗？哪有平台主动去给主播澄清还封营销号的？又不是什么家国\/政治大问题！”叶空行按掉了屏幕，随手揣回口袋里。
“我可是按照你说的，才速战速决把问题给解决了的。”叶空行说：“你现在告诉我，你和她没什么？那我辛辛苦苦做的一切不都是白瞎了？”
“难道她不值得投资吗？”
“是，主播里面她确实有潜力，但你也应该明白，她还是个学生，精力不可能都放在直播上，同一的条件下，我去培养另一个可以把心思精力全都放在直播上的人不是更好吗？”
付长渊沉默片刻，而后道：“远扬交给你负责，你不需要每件事都告诉我。”
叶空行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你再说一遍。”
“？”付长渊疑惑地看着他，“做什么？”
“你再说一遍，说远扬的事情交给我负责，不用事事都向你汇报，那个主播的事情也交给我处理，后续你不能有任何不满。”
付长渊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然后按照他的意思，又说了一遍。
叶空行这才满意地收起手机，“得嘞，那我就放手去做了啊！”
说完，他就脚步轻松地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
叶空行：小姜妹妹在忙吗？
姜莱刚好在看剧吃饭，随手回道：“还好。”
叶空行：那我们聊聊？
姜莱不知道叶空行要找自己聊什么，不过还是答应了。
姜莱：好。
几乎是姜莱刚把消息发过去，对面就立刻发来了视频通话的邀请。
姜莱按了接通，屏幕里立刻浮现了一张脸。
“小姜妹妹还在吃饭啊？”
“对啊！”
“没事，你吃！”叶空行随意地坐着，拿着手机摆弄，试图找一个完美的角度，姜莱一度认为他根本就没在看自己，而是在照镜子。
“叶总，你有什么事情吗？”姜莱也没再继续吃。
“是这样的啊，你看，之前已经说过了，你后续的发展由我来负责，今天是像问你一下，你之后的打算。”
“我之后的打算？”姜莱重复了一遍。
“对，因为你毕竟还是学生，分给直播这一块的精力肯定有限。”叶空行也正经起来：“在学习和直播之间，你要如何做取舍？”
“这个——”其实她现在已经不太需要再去做直播获得好感了，事实上最近获得的好感已经可以领取新的奖励了，但是因为没有什么需要的，姜莱一直就没有换。
“我明白了。”叶空行也是个聪明人，“你还是学生，肯定是学业更重要，这一点我也赞同，但确实就是说，你现在的上升势头不错，尤其是在上次事件之后。”
“我看过你之前发的视频，内容很多，类型也不一致，非要说的话，声音主播和日常主播都可以算作是你的标签，但同样的，这两个标签，你都没有深耕下去。”
“这也就导致了，你的粉丝数，在这两个方向都有，但又都比不上头部的那几个人。”
“确实。”姜莱点点头。
“那我这边给你的建议就是，你专注于一个方向，挖掘内容，吸引巩固这方面的粉丝，这样对你来说，或许更轻松一点。”
“所以叶总认为我应该划分到哪一边去？声音？还是日常？”
叶空行接着说：“都不是，我倒是觉得，学习区的vlog博主或许更适合你。”
姜莱有些意外地挑眉，居然不是声音主播吗？
叶空行一眼就明白她在意外什么，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数据统计，你发的视频里，除去哄睡系列有固定的粉丝流量，其他视频数据最好的就是校园vlog。”
“就像之前那件事一样，名校title确实是个吸引人的点，它的受众范围更加广泛。几乎你每次发的vlog，都会为你吸引新的粉丝和流量，远比其他方向收益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