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你真的不必这......”
“我不是现在就非要一个答案,我只是想那么做,至于你怎么思考,我不左右。
先吃饭吧。”
顾烟:“.....”
一颗心沉了又沉,顾烟觉得他真的仿佛跟以前不一样了,可明明两人也才分开不久。
沈辞还是一如往常给她点她喜欢吃的,给她夹菜。甚至还跟她提到上海的住宿问题:“我知道医院寝室有限,供不应求,但现在还有空余出来的。
我已经跟医院打过招呼,等不够用了我马上就腾出来。那天走得太急了没来得及。”
顾烟听他一一交代着,心里始终酥酥麻麻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点动着似的,想接个话,却不知开口该说点什么好。
索性他说的也不算太多,她就安静听着。一顿饭下来,也才花了四十分钟左右。
顾烟打算去付钱,却被沈辞牵走了。
“你干嘛?”顾烟隐隐想挣开,到了楼梯口,沈辞自己松开了。见顾烟还回去,笑了笑,在她身后说:“我在他们家都是记账上,早就记上了。”
顾烟驻足回眸。
“行了,下次提前说,让你付。明天就来?”沈辞道。
“明天没时间。”
声音不浅不淡,却也没有怒火的意思。顾烟没跟他客气,也不扭捏,自个儿走在前面去了,沈辞跟得紧,却又恰到好处地始终跟她只隔了大概一两个台阶的距离。
暧昧又礼貌。
顾烟下个楼梯都感觉心动,原本只会是很焦急心疼的情境的,但因为他在,却好像夜风都带着抚慰人的治愈药物似的。
两人一同走向车子的方向,街道上还有行人,还有车子开进来,电三轮电摩托、小车。
有些乱,沈辞走着走着就把她拦在里侧去。
到医院后,沈辞接到个电话出去了。顾烟留下来,舅舅让她坐在床铺上,一直抓着她的手。
暖心却又担心地问:“小烟,请了几天假?会不会扣你工资呀?就是小病,你真不应该回来。”
“舅舅,没请假,刚好到我轮休。而且,你是我舅舅,我就你一个舅舅,人家都说了舅舅就是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