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看到洛闻和顾千帆的相处模式，也大概了解了一点，他应该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种没有感情的人。
不然，估计没人会想和他做朋友。
林书至回神，眼珠一转，拿出手机打开录像，直直地对上顾千帆。
她看着屏幕里的顾千帆，都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就算是原相机下颌线还是这么棱角分明。
五官依旧是那么完美，皮肤就好像是保养过一样，白皙没有毛孔，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男人。
顾千帆能活这么大，肯定是靠着这张脸，否则嘴那么贱早就被人打死了。
“顾千帆，我问你，在这个世界上你见过的所有女人里，谁最漂亮？”
顾千帆端坐在那里，抿了抿唇，仿佛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好半响，他终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母亲，漂亮。”
林书至忘了还能有这个答案，闭了闭眼，又重新问了一遍。
“除去你的母亲，谁最漂亮？”
“书至，老婆，漂亮。”
这个答案，林书至很满意，她嘴角微微扬起，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在雀跃。
她清了清嗓子，又提出一个问题。
“那你既然觉得书至好看，那是不是说明你占了便宜？那以后在这个婚姻里，是不是应该听书至的？”
这个问题很长，顾千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答案，摇了摇头。
林书至愣了一下，有些惊讶。
“你摇什么头啊？刚才不是有问必答吗？”
顾千帆似乎听出她的话音里有几分不快，撇了撇嘴。
“老婆，生气。”
“头发，生病。”
林书至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感觉一股力气把自己拽到了沙发上。
她看了一眼已经起身的罪魁祸首。
这个混蛋喝多了劲儿还这么大，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一到关键问题就不说话了。
难不成喝多了，还能感觉到问题对他不利？
林书至这么想着，索性暂停保存了录像，就算是没有听到关键，最起码有顾千帆这么丢人的视频。
浴室里叮叮当当的，林书至横起眉。
“你干嘛去了？”
不放心就要起身去看，就见顾千帆摇摇晃晃的出来，原本抱着的酒瓶已经变成了吹风机。
她微微挑眉，又确认了一遍。
“你是想给我吹头发？”
顾千帆费力地插好电，点了点头。
“着凉，生病。”
林书至深深地看了顾千帆一眼，抬了抬下巴。
“吹吧。”
顾千帆得到了应允，立马将林书至头上的毛巾拿掉，动作轻柔地给她吹头发。
从发顶到发梢……
只有林书至才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有多温柔，她现在甚至有一种想法，就是顾千帆要是能一直像喝醉了一样就好了。
他喝醉越讨喜，就越是映衬的他清醒的时候欠揍。
好半天，吹风机的声音停掉，林书至就感觉自己的头发已经完全干了。
她看着顾千帆默默的收掉吹风机，返回了浴室，最后站在她面前，揉着眼睛。
“老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