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什么呢？
他甚至觉得这本暗幽覆的内容根本就是胡诌来的。
否则就是在说，这个世上所有人的意识都是错的。
兴许这么多人觊觎的暗幽覆，真的以另一个方式公开，大家只会当个玩笑一笑而过。
没人会相信它的真实性。
哪怕是现在，天啸都没有放弃过这种念头。
他小心翼翼的问顾千帆。
“顾先生，如你所说，你在生死存亡的境地徘徊了这么久，见过暗幽覆所说的那种情况吗？”
顾千帆沉默了一瞬，缓声道。
“没有，但是，灵气和黑气确实是可以共存的。”
他眸色暗沉，对上天啸不确定的目光。
“世上九阶巅峰的人不少，可没有人真的触碰到那个境界，也没有任何突破的感觉。”
“恐怕就是因为方向不对，相比于世上人从众的认知，暗幽覆反其道而行之未必是错的。”
天啸听出了顾千帆话音里的认真，缓缓的颔首。
“梦魇首领果真是有魄力，看来本王还是有希望能见到传说中那个境界的人。”
他哈哈大笑，随后在随从的拥护中离开。
顾千帆看着他的背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拿出手机发了几条信息，不一会，梦魇就齐聚在顾千帆的房间。
他们有些奇怪，顾千帆为什么突然单独找他们。
顾千帆在几人开口询问之前就开门见山。
“我去找天啸谈了赝品的事实，他答应了，不过提了一个条件。”
“梦魇全体可以知道暗幽覆的内容，可是绝对不能外传，我答应了。”
“所以从现在开始，暗幽覆的内容绝对不能从我们几个的嘴里传出去。”
江见月几乎是立马鼓掌，他一脸惊叹。
“这国主真是有点东西，能大气到这个地步。”
“老大，没开玩笑，我真以为你会被赶出王府。”
薛宁垂下眼，表情淡淡的。
“其实我们都没有选择，天啸更是。”
“对他来说，和我们结交，联盟是摆脱困局最紧要的事情，至于暗幽覆，再重要也只是一个鸡肋的宝贝罢了。”
顾千帆打了个响指，引得几人侧目。
他扯了扯嘴角，温声道。
“薛宁说的没错，对一些人来说确实鸡肋，就算是说出去也没人信的程度。”
孟奇抹了一把脸，绞尽脑汁也想不通究竟是什么离谱的情况，会说出去都没人信。
“老大，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真的着急死了！”
顾千帆颔首，慢吞吞道。
“想要突破最后那个境界，需要灵气黑气双修。”
“真的假的？”
江见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要真是这样，确实没人信。”
“世界上公认暗修士是不详的血腥的黑暗的，再加上暗修士修炼条件也极其严苛，我出来混这么多年，根本没听说过灵力黑气双修的人。”
他说着打量着顾千帆，眯起眼睛，缓声道。
“要是说非要算的话，也就只有老大了。”
顾千帆眸光微淡，淡声道。
“要是我能做到，那就说明其他人也可以。”
“只不过我还没有捕捉到产生这种情况的契机。”
几人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
江见月笑开，缓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