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对抗，那就躺平享受。
顾零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调皮鬼下士，请从侧翼包抄，注意隐蔽身形，不要引起注意！”
“桀桀~”收到~
“仙九少校，请在前方开路，帮本帅排除一切可疑危险陷阱！”
“咪呜~”收到~
“……”
仙九和调皮鬼都一秒入戏，向顾零行了个不太标准礼，便纷纷动身。
调皮鬼把身上的宠兽服装收纳进肚子里面，然后潜入了地面，迅速朝着废弃楼的方向遁去。
仙九把塞在顾零兜里的帽子戴在脑袋上，然后从顾零的肩上跳下地面，率先走在顾零的前方，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不放过一丝一毫可疑的地方。
顾零跟在后面，思索了下，掏出手机进行录像。
这么‘惊心动魄’的跟踪计划，等拍下来，回去给仙九和调皮鬼两个小家伙瞅瞅，一定都很激动开心。
虽然是在玩闹，不过顾零也下意识放轻了脚步，神色变得鬼鬼祟祟地跟在仙九的身后。
调皮鬼每隔一段时间，就露出脑袋，从肚子的空间里面取出平板，立马打字给顾零传递“情报”。
[七点钟方向一切正常。]
[暂时没有发现嫌疑人的同伙，鬼鬼下士请求继续追踪。]
[鬼鬼下士已抵达废弃楼二楼窗口，请求潜伏进去。]
[……]
顾零抽空回了几句调皮鬼，言语中高度肯定了调皮鬼的行动。
[做得不错。]
[指挥部允许调皮鬼下士潜入废弃楼，请调皮鬼下士注意安全。]
做完这些，顾零余光好像瞥见了一个工人的身影，下意识抱头蹲下来，藏在了堆积成小山包的沙石边。
在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后，顾零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干了一件“蠢事”……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