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夜歌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这才明白自己为何满足了路人甲的扮演条件。
“为什么偏偏这时候直播间出现故障？说是巧合也太勉强了吧……”
“算了，管他呢，我没有暴露就行。”
夜歌显然也明白和诡异去深究没有任何意义，在确保了自己并没有暴露后，夜歌便开始着手行动了。
他先是调出了自己的面板，思索着这将近五百的属性点怎么用。
自己有狐狸，用于抵御诡异污染的智力显然是不用堆的，而目前来说体力和力量给夜歌带来的增益也显然不如敏捷和感官。
夜歌稍一思索，将敏捷和感官各加了两百点。
而后拿出耳机戴上，双眼紧闭。
【绝对服从】
“啧！那群王八犊子！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才好！”
程樊看着桌上大堆的资料，扶额有些无奈地叹着气，忽地，他的呼吸一滞，机械地站起身，走到了厨房。
噗嗤！
水果刀插进了心脏中，程樊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他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的血液，在自己的背后墙上写了两个血字，而后依靠在墙上，右手紧握住水果刀猛地旋转！一副要将心脏捣碎的样式。
很快，程樊的手松弛下来，夜歌的视野也回归到了自身。
“剩下的就是等警方那边发现了，等吸收掉了程樊和杨奎的系统过后，K的系统应该也不在话下了。”
夜歌关掉了电脑，坐回了客厅的沙发上开始无聊地刷着手机。
夜歌并没有等多久，约半小时后，门外毫不意外地又出现了两个老熟人。
夜歌也懒得跟他们客套了，简单了解了一下两个系统的技能与属性点获取方式便让他们以意识的形式呆在自己的脑中。
首先是杨奎的系统，名字叫破妄系统，技能为【破妄】，简单来说就是可以看见通关提示，但每一次副本只能使用一次，这技能着实是有些鸡肋的，毕竟夜歌每次进入副本前看的剧本中都带有通关目标和提示的。
唯一让夜歌欣慰的就是杨奎的属性点还是比较多的，直接给夜歌带来了七百点。
而程樊的系统就有些逆天了，也难怪他能坐到那个位置，他的系统是t0级别的空间类系统，名字叫做轰炸空间，技能为【删除】，大致能力为消除某地方的一片空间，至于被消除的空间去了哪，技能中并没有介绍，而消除空间的大小则跟夜歌的感官与智力相关。
顺带一提，轰炸空间与白板系统一样，没有特殊的属性点获取方式，只能通过通关副本来增加属性点。
因此程樊的属性点甚至比杨奎的都还少，只有六百点。
夜歌看着自己的系统面板，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不够啊，完全不够，K的属性每一项至少都是一千往上，要唤醒她的系统还是不够……”
“得了，还是多杀几个罪犯赚属性点吧，反正重要的三个技能已经集齐了。”
夜歌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心中估摸着程樊的尸体差不多也要被发现了。
夜歌打开了他们刑警交流案件的群聊，果不其然，程樊的照片被发到了群中，而令夜歌想不到的是，一同发的，还有一个名为龙崎的照片。
他的死状几乎和程樊一模一样，看着这张照片，夜歌心中莫名地出现了不安感。
是谁干的？审判长应该还没有被炒热，不至于会有人模仿作案啊……
夜歌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将两张照片保存下来放到了自己的网站上。
“差不多了，该把审判长创造出来了。”
夜歌回到卧室，鼠标轻点，不出半个小时，审判长就会霸占所有头条。
“但是四个怎么够，等审判长问世，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夜歌一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全身忍不住兴奋地颤抖起来，他已经预见了未来，那个将审判长奉若神明的未来。
夜歌打开了一个网站，上面记录的都是罪犯，在逃的、已入狱的、已释放的，只要是留有案底的人，在这个网站上面都能查到。
当然，这网站是完全合法合规的，夜歌的账号还是张队帮忙注册的。
夜歌先是查看起看重刑犯，每个基本上都是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但夜歌还不打算向他们下手。
夜歌浏览着页面，终于找到了一个心仪的目标。
他的名字叫张国春，光看他的照片肯定会认为他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国字脸，带着些许的络腮胡，一双眼镜炯炯有神。
资料上说他原先是某个高官，而他所犯下的罪行夜歌看得是眼皮子直跳，难以想象人间竟然有这样的人渣。
他曾利用职务之便多次收取高额贿赂，私底下贩毒吸毒样样得心应手，黄赌毒他一个人便沾完了。
他的别墅中有个地下室，里面囚禁着多达二十名女性，最年轻的才十二岁！解救时甚至有四分之一的女性已经怀了身孕，她们面容憔悴，无一例外都被割掉了舌头。
那种场景，夜歌仅仅是看了资料上打了马赛克的照片都觉得san值狂掉。
张国春毫不意外地被判了死刑，并且没收了全部个人财产。
而他的处决日期，为下个月。
“啧！这样的人，还是早点死了为好！”
夜歌看着张国春的照片，心中怒火燃起。
【绝对服从】
……
“大哥，你看这力度怎么样？”
“大哥，来，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