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焌六不想和朱秀林死磕,而朱秀林回到徐州后,开上卡车去了安徽,武汉委员长也没有想到。
李德伶能指挥杂牌军打这么大的一个胜仗,如果这次将南京来的鬼子打退,委员长觉得可以和小鬼子在徐州继续打。
可是徐州也只有李德伶知道是什么情况,武汉现在大肆宣扬山东战场大捷,可是自己的人,什么都没有捞到。
汤恩伯算是他的嫡系部队,见到了坂垣征四郎来,吓得逃跑,手下的人还被西北杀了。
还不能报复,委员长也不知道心中是怎样想的,于是给远在山东的汤恩伯电报,让他表现好点。
给自己长长脸,可是期望越高,失望就更高,朱秀林来到安徽的时候,汤恩伯接到委员长的电报。
心想只要自己怂点保住军队就可以了,这些杂牌军谁敢打他的小报告,就是李德伶也不行。
自己就是委员长的嫡系部队,逃跑了让杂牌军打回来就可以了,这样可以减少杂牌军的有生力量。
反正汤恩伯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到达安徽的第一天,南京方向的鬼子就已经做好撤退的准备。
这几天也没有与南岸的国军发生战斗,而在济南的坂垣征四郎,正在开会的时候就遭到了其他鬼子看笑话。
生气的坂垣征四郎说道,“我只要稍微动一下,支那人汤恩伯就得逃跑,”大家开始不相信。
可是坂垣征四郎觉得自己要证明给大家看,第二天坂垣征四郎,让坦克走在前面,汤恩伯收拾好武器。
立马就逃跑了,让庞炳勋和张自忠,在平原上与坦克作战,怎么打的赢,这下彻底惹怒了李德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