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繁淡淡道。
宫远徵见话语传达到,把玩着暗器,放慢脚步。
人手一把油纸伞,仿佛长长地白色河流一般。
几人步行后山,停下脚步。
宫子羽转身面向众人,沉声道:“诸位止步吧!此事凶险万分,望诸位做好应接准备。”
“好!”月长老点点头。
“阿羽……”云为衫喊一声。
“保……重……”宫子羽深情道。
他身后跟着几位侍卫,金繁却没有跟过去。
宫尚角转身看向众人:“我们回去吧!”
云为衫依依不舍,宫紫商走上前劝道:“走吧!”
云为衫眼睛通红,任由宫紫商搀扶。
钱杉杉尽量往路边靠着,云为衫走过来,停下脚步,缓缓道:“你如愿了?”
人往钱杉杉身上倾斜,宫紫商喊一声:“妹妹……”
“二夫人,我家执刃前脚刚走,后脚您就欺负我家夫人……”云为衫身边丫鬟第一个发问。
云为衫缓缓站起身,故作姿态:“桂月,别说了……”
这话倒是没有解释这事,也没有坐实这事。放在平时倒没什么,如今这节骨眼上,难免让人多想。
人就喜欢同情弱者,喜欢站在至高点指责别人,才显得自己高人一等。
钱杉杉冷笑一声:“云为衫我站在路边,你跑过来说什么如愿?如愿什么?随后往我身上一蹭,碰瓷啊!”
“还有你家丫鬟无缘无故给我泼脏水,这种人也就你喜欢玩这种把戏……太幼稚了……”
“你如今处境,我需要推你一把,身怀这一胎不好好爱惜,拿着胎儿为筹码做局,也太不把执刃骨血看的重。”
云为衫原本没打算玩这种低级手段,实在不小心歪了一下,她就顺势而为,没想到她依旧牙尖嘴利。
“姐姐……”云为衫故作委屈,拉着宫紫商的手。
宫紫商自然明白里面弯弯曲曲,也受钱杉杉恩惠良多,她不好表态,安慰道:“下次走路稳一点,我们回去吧!”
云为衫动作迟疑一下,她没想到宫紫商不帮自己,她在复盘接下来的事情将怎样进行。
她缓缓跟着宫紫商走,人已经有了主意。
宫尚角走来,牵着钱杉杉的手。
宫远徵与九月并排跟在后面。
金繁守在后山出口,未离开。
“金繁姐夫,不走吗?”宫远徵看到,问道。
金繁冷声道:“我在这里待会,就当给执刃大人最后送别!”
“姐夫,异化之人之战凶险万分,你难得逃出来,难道忘记里面凶险……还有,你一直不清楚为何能活下来,而花长老和雪长老皆死在那场异化之人手下,可想过原因?”宫远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