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住东西的孩子……
在想起她的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堵在了周景深的心头上，然后，他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在看见手帕上的鲜血的时候，他也没有在意，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面。
佟小暖接到周佑霖的电话时，正在公车上。
“这几天，还好吗？”他的声音低沉。
佟小暖嗯了一声，“挺好的，你呢？”
“也好。”他的话说着，顿了一下，“你……见到孩子了吗？”
佟小暖知道他这句话侧面是想要表达出什么意思。
见到孩子的同时他更加想要知道，自己有没有见到周景深。
佟小暖低下头，嗯了一声。
“嗯……那你开心吗？”
“还可以。”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生的那一件糟心的事情的话。
那边的人好像笑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好想现在就去看你。”
“周佑霖。”佟小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周佑霖就好像知道了她要说什么一样，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
他的语气之中好像带着几分的无奈还有……心酸，佟小暖没有去分辨，只轻声说道，“我……要下车了，有什么事情，我们邮件联系。”
挂了电话之后，佟小暖下了车。
在走往小区的路上，一辆车子在自己的旁边停了下来。
佟小暖有些奇怪的往里面看，一眼看见的，是在里面慕长林俊逸的侧脸。
佟小暖的表情有些僵硬，在过了很久之后，才有些犹豫的说道，“慕总？”
“上车。”他直接说道。
佟小暖哦了一声，乖巧的上车。
慕长林的眼睛还是看着前方，然后，他说道，“不用怀疑，我就是跟踪你。”
佟小暖原本就是想要问这一句的，但是她没好意思问出口，在听见慕长林的这句话时，她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将跟踪这样的变态的事情说的那样冠名堂皇的。
然后，她轻声说道，“慕总是想要……跟我说什么事情？”
“是。”
他这样直接，佟小暖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能说道，“慕总请说。”
“你和周景深是什么关系？”
如此的直接。
佟小暖的表情有点僵硬了，眉头也皱了起来，“慕总……想要表达什么？”
“这个人，认识吗？”慕长林将一张照片拿了出来，在那上面，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人，佟小暖总觉得好像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慕长林将她的反应看在眼睛里面，扬了一下眉头，“认识吗？”
“好像认识，但是……不太记得了。”佟小暖又看向慕长林，“她是？”
“她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和周景深却有点关系，理论上来说，又和你有一点关系。”
这是佟小暖第一次听见慕长林说这样长的话，但是她却只觉得晕乎乎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