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抹笑意消失的很快。
谁也没有看见。
“哈哈哈哈哈，行礼？我不会是听错了吧？”
九绾绾弯着腰，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她抹了下眼角的笑出来的眼泪：“九卿，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妓子所生。”
“在尚书府，连条狗都不如的贱人，居然叫我行礼？”
“我看，这尚书府的规矩，你才应该好好看看吧？如果当初不是你那贱人娘亲勾引我爹，你这个小贱人，也根本不会有机会出生。”
越说，话越难听。
但这个是整个尚书府都认同的事情。
“说完了吗？”
九卿也不生气，只是平静的看向满脸扭曲的九绾绾，九绾绾嘴角露出笑意，这抹笑意，带着狠毒：“九卿，你知道不，我恨不得你去死。”
“明明你都死了一次了，为什么还要活着回来？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尚书府，也不会被世人嘲笑。”
她将尚书府看的比一切都重要，尚书府繁荣，她们自然也就根本繁荣，可是九卿这个贱人，这偏偏不断为尚书府抹黑。
简直，该死。
“九绾绾，我挺可怜你的，被当做棋子，却还乐在其中，你，我，包括九月儿，不过都是九长风手中的棋子罢了。”
“你觉得，你和墨离守的事情，为什么会被我知道？你觉得，墨离守要了你，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娶你？你可曾想过原因？”
“不过，这些我都没兴趣知道，你毁我院子这件事情，自然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滚，要么，我让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