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笙将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
夜清落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神情淡漠。
整个二楼，都陷入了寂静中。
没有一个人开口，打破此时的僵局。
气氛，愈沉凝。
弄得众人内心都觉得有些压抑。
但，陆城主没有说话。
执行长老也没有说话。
地狱府前辈也没有说话。
其他人，就更加不敢率先出声响。
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儿。
裴笙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他低垂下头，声音很低：“对、对不起……我错了。”
“你没错，你怎么会错呢？”夜清落轻笑，态度沉冷。
裴笙身子微颤，连腰身都弯了下去：“阿落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真的错了……”
夜清落半眯起媚眸，定定的看着裴笙半晌，才幽幽开口道：“那你说说，你错在什么地方了？”
裴笙身体又僵了僵，没有回答。
夜清落看了眼老烈。
老烈会意，伸手勾住裴笙的肩膀，将他扶起。
裴笙直起了身子。
一双游移不定的眼睛，对上了夜清落稍显淡漠的媚眸。
“你没必要和我道歉，若你觉得你没错，那你就没错。”夜清落看着他，情绪很淡的说道。
裴笙看着她的眼睛。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片刻，他用力的闭上了眼睛，语气很缓：“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冲动，不应该拿聚宝的未来，只为了出这口恶气……”
裴笙面上的神情，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