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赦虽然没有出声回应她，但却是认真地看向她，眼睛里带着询问，等着她下面的话。
可顾恋兮却是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要怎么问出口。
直接问他是不是曾经有个未婚妻，他是不是曾经深爱着她，而且直到现在也没能把她忘怀吗？
如果她问了，会不会有质问他的嫌疑？
况且，他没告诉她，或许是觉得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根本没有告诉她的必要，又或许，那是他深埋在心底的只属于他和她的未婚妻的秘密，不容第三人窥视。
如果她问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多管闲事？或者觉得她是在侵犯他的隐私？
如果她问了，他万一冷漠地来一句“你管的太多了”，那她岂不是要尴尬死？
如果她问了，或者又万一让他觉得自己很在意他心里有没有别的女人，很在意他们的这场婚姻，他会不会嘲笑她在这场本就不太严肃的婚姻里，太过认真了？
顾恋兮的心渐渐沉静了下来，是她太过矫情了，他们之间本就更像是个玩笑似的结合，认识不到一个月，就因为满足各自的需求而结了婚。
这不是玩笑是什么？而且，这场闹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戛然而止。
或许秦赦也是太过明白这些道理，所以才会在知道了她心里是喜欢明朗的时候，却一直没有去责问她，甚至是没有去强行干涉她的原因吧。
所以，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去质问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