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是不太喜欢吃苹果的，但今天他吃完了一口，又冲着顾恋兮张开了嘴，还出一声“啊”，是让她再喂他吃的意思。
顾恋兮又切了一块喂给他，没多久，一个苹果就一个喂一个吃地消灭掉了。
顾恋兮把水果刀收了起来，刚想重新坐回去，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过去看，是夏荷的电话。
她并没有避讳秦赦的意思，直接滑了接听键，“喂，夏荷……怎么样？”
那边传来夏荷的声音，“恋兮，警察来过了，但是暂时什么都没查出来，只是带了那个开枪的群演和道具师回警局调查。”
顾恋兮轻嗯了一声，这个倒是在她的预料当中，影视城没有监控，想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按照你的说法，把秦总生命垂危的消息透露了出去，然后现，最反常的是云桑。虽然其他人反应也很激烈，但都是震惊，不敢相信和伤心，而云桑更多的却是恐慌和害怕。”
顾恋兮听到她说最反常的是云桑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在她的意识里，那场戏开拍前她们之间的那次谈话，就算不能让她们冰释前嫌，但至少也算是打开心结的第一步吧？
不久前，她甚至还那么笃定地跟秦明朗说不是云桑！
是她太小看了云桑的智商和对她的恨意，还是因为云桑早就布置好，想收手的时候时间上已经来不及？
夏荷说完后，没听到顾恋兮开口说话，她迟疑地问了一句，“恋兮，你觉得，是不是她？”
顾恋兮沉思了片刻，不答反问道：“那，江飞月呢？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