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已经紧急呼叫我了，还找那个傻子做什么。”
周小舟憋了憋火，没憋住，怒道：“好好说话，不然投诉你！”
系统那边沉默了几秒，开口：“好吧，他不在，你找002做什么，我帮你转达。”
周小舟直接问：“他怎么不在，是不是出事了？”
系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值一提。”
周小舟：“什么事？”
系统：“这与考生无关，即便你召我过来，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你。”
周小舟忍啊忍，好脾气道：“没有义务，但也可以讲对不对。”
系统：“这是另一回事。”
周小舟咬着牙：“您心情不好吗，我讲个笑话给您听听？”
系统：“不如一千积分。”
“……”周小舟，“好。”
系统：“两千……还是五千吧。”
以后绝对要投诉他！周小舟微笑：“可以。”
系统：“你有那么多积分吗？”
周小舟：“只要您高兴，您可以扣完。”
系统那边的考官笑了笑：“行，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告诉你……考官002犯了错，被停职查看了，估计这段时间都不会上线了。”
还好，只是停职查看。周小舟问道：“犯了什么错？”
系统：“这是另外的积分。”
“……”周小舟微笑，“大人，你扣我这么多积分能买小鱼干吗？”
系统一点没觉得扣人积分非常不道德：“不能，但可以拿去哄女朋友。”
周小舟脸都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