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封显发来了视频。
“封先生？”
男人似乎已经回到了家里，脱掉了大衣，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羊毛衫，显得十分……居家。
平日里极具攻击性的脸部线条在灯光和毛衣的综合下，柔和了许多。
“你还在排练？”
“嗯。”似乎是怕封显以为自己又熬夜，郑灵解释了一波，“下午无聊，睡的时间太长了，睡饱了，所以晚上没什么困意。”
“这样。”
“封先生是一直忙到现在吗？”
封显嗯了一声，一手支住了自己的下巴，“刚忙完。”
“那还真辛苦。”
“嗯。”大概是因为是晚上，是私密的环境，封显的表情不如白天那么‘毫无破绽’，他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疲惫，“事情很繁杂。”
“那你快去休息吧。”
“没有困意。”确实，封显虽然面露疲惫，但是眼神锐利，一点不减光芒，“不谈我的事情了，你……”
封显头微侧，距离镜头更近了一些。
那脸一下放大，惊艳袭来，郑灵感觉被美色压迫，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些，就听到男人说：“你背后好像有个娃娃立着。”
“啊？”
“是觉得一个人试戏太无聊了？”封显是洞悉一切的语气，“找娃娃试戏？”
本来对娃娃算是试戏里挺正常的一件事，但不知道为什么被封显这样提起，郑灵总有一种羞耻感。
“是。”
“要找人对戏，可以找我。”封显每说一句话，眼睛一眨，卷翘浓密的睫毛就会扑闪一下。
这让网上冲浪女孩郑灵脑子里忽然浮出了一句话。
-想在哥哥的睫毛上荡秋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