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明拉住了白翩然，“算了，这件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结束了。”
“大家都知道是水军……”
“当务之急，不是再炒这个，是明哲保身，翩然你过来一下。”
两人对坐。
书明仔细询问白翩然，“你确定在电影里，你的表演和郑灵的表演区别很大？路人和粉丝可以肉眼看出区别？”
“……”
白翩然知道自己的搭档为什么问这个，如果差别不大，那他就准备刷黑白玫瑰热搜，然后等电影上映之后直接强水军把舆论拉到自己这边。
可是——
她还是无法面对这些。
从小，白翩然就知道自己和小城镇里那些亲戚不一样。
她们信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懂得看自己的前途，一切什么都没有，只知道成长和结婚生子。
她不一样，她从小就是最聪明的。
虽然成绩不好，但长得好看，嘴甜，初中之后就知道了自己以后要干什么，未来可以奔什么。
她一直都是最好的，就算有高于她者，也是年纪大了的人，她相信自己超过那些人，只是时间问题。
可郑灵……她比自己小。
要白翩然承认一个比自己年轻的人比自己厉害，她不想，很不想！
“翩然？你说话，仔细说，这个以后要用到。”
白翩然垂下眸子，攥紧了手，“这个……如果是我的独幕戏，没问题。”
“但如果是我和她出现在同一屏上，会比较明显。”
书明暗下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