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礼这时身子缓过来了些,道:“儿臣不知此物真假,不敢妄断,更不敢生事端。”
“昨夜的贼人一个都没捉到?”
“儿臣府上守卫单薄,未曾捉到一人。”
“好,朕知道了,你身子不好,先回去歇着吧。”
皇帝摆手,萧允礼在杜若的搀扶下离开了御书房,萧阳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皇帝自打那日同萧阳谈话过后,待他依旧如同从前一样,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正卿,你怎么看待此事?”
萧阳道:“按照正常推理,二皇子体弱多病,又常年不理政事,明显不可能参与其中,应是有人故意陷害,但此事做的太过明显,与他从前的神秘手段不同。”
“不能这么想,知人知面不知心,朕膝下子嗣单薄,老三从小胆子就不大,长大了更是个数墙头草的,只盼着安然度日,老五是个鲁莽的,说这一切是他们算计的,朕不敢信。”
皇帝此言自相矛盾,萧阳没想到他对二皇子竟也揣着戒心,不由想起了那夜苏婳对他所言,心下微凛之余,更觉皇恩难消。
他顺着皇帝的话道:“所以还需继续寻查证据。”
“依你看,此事交给谁查最好?
既然皇帝如此发问,就代表他不想让萧阳查。
“既牵涉到诸位皇子,内卫理应避嫌,此事交由大理寺审查更为妥当。”
“嗯,那就按照正卿说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