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碎片之中的空间正如杨太师所说，极其的不稳定。
除了和外面一样流动的迷雾之外，还有各种碎裂成型的如同流光一样的空间乱流。
石凡在进入其中之时的一瞬间，手臂之上就被碎片空间之中流动的力量给刺出了两道凌厉的伤口。
要知道石凡如今的肉体强度虽然自称是初入仙境，但实际上身体强度已经堪比玄仙级别的身体了。
可在这空间乱流之中即使是玄仙级别的肉体也是脆弱不堪的。
这也让石凡注意起这里的变动来，毕竟刚才进入之后只是被割伤了手臂，要是不小心被攻击到心脏或者大脑这种重要位置，石凡现在这种实力，立马就会遭受重创。
不过这些空间乱流虽然锋利无比，但好在可以明显看到。因为这些碎片空间之中的空间之力乱流已经成型，是可以看到的，尤其是这些东西甚至可以吞噬迷雾，所以在雾中的位置也是十分清晰。
杨太师回头看了石凡一眼，确定石凡没有受到什么重伤之后还是叮嘱道：“这些空间乱流十分恐怖，不要接触，尽量跟紧我的脚步。”
说罢，杨太师便带头向前走去。
杨太师心中是清楚的，这碎片空间之中有鬼雾就已经有很大问题了。毕竟鬼雾是诞生于神山地界的，这碎片空间之中有鬼雾。
有两种可能，一是鬼雾已经蔓延出了大陆神山附近的空间，二便是鬼雾是借由这空间碎片侵入神山地界的。
杨太师和石凡在碎片空间之中前行。
越是向前，这里的血气便是越发浓重。尤其是这里的鬼雾都快变成了血色形状，看起来十分的不详。
碎片空间之中血色雾气夹杂着流光碎片，看起来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石凡在路上闻到这些血气之后鼻子微微皱了皱：“这里竟然有两种血气...亦或者是我闻错了。”
杨太师听到石凡这么说，倒是脚步一停。
然后杨太师也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些漂浮在碎片空间之中的血气。
然后杨太师说到：“你嗅到的两种血气不错，一种正是卫尉白隗的，她有一种天赋神通在释放时全身血气会涌出身体，甚至于...她的身体会产生某种强大的变化。另一种，应该是神山诡异变动的源头释放出来的。”
石凡听到杨太师这么说，眼皮一抬，杨太师所说的白隗这种本领，对石凡来说实在是有些太过熟悉了。
看到石凡猜想的表情，杨太师说到：“有什么想说的，小友便直接说罢，我还是可以为你解惑的。”
石凡沉吟了一下，然后直接问道：“血气释放，并不是一般人族的神通天赋。而且白隗卫尉的头发雪白，瞳孔却如同血色，尤其是她身上的杀气，针对任何人，强盛如同深渊。据我所知，正统人族的瞳孔是不会有血色眼珠的，白隗卫尉莫不是有着修罗或者其他异族的血脉？”
白隗身上的种种表现早就证明了她不是纯正的人族血脉，这一点石凡早有疑惑。
只是白隗身为卫尉一职，而且平时脾气简单粗暴，石凡虽然有接触白隗的机会，但也没有和白隗问这个问题，给自己找不痛快。
如今朝杨太师询问也许正好。
杨太师听到石凡这么一问之后，平静说道：“既然石凡小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那我就不必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