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常安还记得大家刚进门的时候，开始找座位那会，白舒敏都已经往里走了，见夏常安没离开的意思，才折返了回去。
眼底那抹浓浓的不情不愿，夏常安不是没看到。
只是不想理会。
这一开会又是两个小时，夏常安听着兴致缺缺，都坐困了，也没注意到他们说了什么。
直到大家收起文件纷纷起身，夏常安才猛得回过神来，连忙精神了几分。
王野还坐在座位上没起来，收拾着文件嘱咐。
“各位最近辛苦了，紧要关头打起精神。等招标大会结束，顾总犒赏大家马尔代夫半月游。有家属的都把家属带上。”
气氛活跃起来，不似先前说正事的时候那么严肃。
有人开玩笑问：“那没家属的，王特助能给介绍一个美女不？”
王野抽起文件夹，砸在说话的人身上。
“老子还没家属呢，有美女轮得到你？”
那人接过文件，哈哈笑过。
顾南宸难得跟着凑热闹，冷不丁开口。
“时间不多了。有家属的好好哄着，别到时候跑了。没家属的看好身边的目标抓紧下手，别到时候坐在海滩上孤家寡人，只有看的份。”
话是对大家说的，眼神却放在了王野身上。
王野觉得受到歧视，啧啧不服：“我提议，没家属的跟我去日本。”
这提议一呼百应，现场的男同志纷纷举手，表示都没家属。
一女同志淡定掏出手机：“来来来，我看谁没家属，录下来发到家属群。”
一语致死，多半数的手放下得比解锁手机的速度快。
说完闹完，一行人陆续离开。
白舒敏几次想上前，但见顾南宸始终拉着夏常安的手不放。
她没找到靠近的机会，原地站了片刻，也跟着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