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坦率。”
“当然了。既然我是想与您合作，那在这件事上我必须要做的就是坦诚，不然还怎么合作？”
“那你应该也知道霍家是什么情况吧？没人会动霍家。霍家掌管了大多的漕运生意，官府都要和霍家合作才行。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霍家这么黑，但就是没有官府敢办？因为官府也离不开霍家。”
“可现在霍家也不是漕运一霸了吧？我已经打听过了，最近一段时间有
许多同样做漕运营生的地方，其中还有一个是和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琅音阁有牵扯。”
“你竟然连这都知道？”
“当然。我之前好到也去过霍家，我要是手里没有什么消息，那我又怎么好意思把您叫过来求合作啊？”
赵大人的眼珠子转了转。
“你且说说，让本官听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的手里有霍家的把柄，只要您把这把柄报上去，霍家就完蛋了。”
“你这么确定？”
“我非常确定。而且只要有这个把柄，就算官府之前靠着霍家的漕运往来，陛下也一定会弃了这枚棋子。而且现在陛下显然还有更好的选择，到时候您把另一个选择告知陛下，也算是帮陛下排忧解难了。”
“听你说得这么邪乎，那你到底都知道什么？”
“这我得先问问您，我到底能不能靠着这些保住我的性命？”
赵大人沉吟片刻说：“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你说的都是真的。”
“好，那就请赵大人拿笔墨过来，咱们先做个协定。”
“协定什么？”
“当然是我把秘密告诉您，您放我出去啊。”
“这还需要协定？”
“需要。”秦
音儿认真地说，“务必有白纸黑字，而且一式两份我才能放心。我知道您没那么公证，如果没有这个东西只做了口头约定，到时候您升官发财之后又把我给灭了口，那我何苦来哉呢？”
“你倒是想得周全。”
“嗐，必要的时候为了活命罢了。人总是得学聪明一点，不然功劳都被您抢走了，我又没保住性命，那我还不如把秘密烂在心里呢。”
“行，我答应你。我看你求生欲这么强，应该也不会在这时候作妖了。”
“那是自然。”
赵大人拿来了笔墨，然后按照她说的写了两份协议，她拿过来确人一下赵大人把她说的都写上了，而且没有经过任何改动，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在两张纸上都写了自己的名字，又咬破手指在上面按了手印，她又把东西递给赵大人，让赵大人学着她刚才的做。
赵大人老大不情愿，最里面念念叨叨的，不过最后还是把字签了，又嘟嘟囔囔地按了手印。
“这样总行了吧？”
“咱们两个人一人一份，也算有个凭证。”
“真是麻烦！要是到最后你提供的线索毫无意义，可别管本官不给你留情面。”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