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人格几乎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猫哭耗子。”
他都要死了，还学这些干什么？
有这时间，他更像去陪娘子。
不，是与另一个家伙鱼死网破。
“愚蠢。”戚凛无奈轻叹一声，等处理好一切事务后，起身离开皇宫。
这一路上，脑中就没有片刻是安静的。
那家伙上蹿下跳的找着能逃离的方式，根本不让他有半点的安宁。
揉了揉眉心，在进入书房的瞬间，戚凛退出了这具身体。
努力了许久，突然再次掌控身体的副人格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就被捏了下手臂：“别闹，我算账呢。”
摇光一手打着算盘，一手在记录着什么。
即便是这样，还能空出时间来问他：“今天不批折子了吗？这么闲？”
副人格此刻眼神明灭不定，他想告诉摇光那个人的阴谋，想告诉她自己可能会被杀死，或者是与那人同归于尽。
“别吓到她。”而脑中耳朵另一个人，此刻却是笑吟吟的开口：“你也不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候，留在她眼前的是狼狈的模样吧。”
“或者，你想给她留个印象深刻的告别？”戚凛幽幽的道：“那去撞墙啊，撞得血肉模糊头颅爆裂，让她下半辈子的噩梦中都是你，这也算勉强记住你了不是吗？”
他这一刻的声音算不得严肃，却让副人格打了冷颤，仿佛有什么东西爬过了头皮。
“你个疯子！”他子啊脑海中怒骂，身体却没有半点动作的时候。
他怎么能让摇光见到这种血腥的场景呢，就是要死，也要死在她见不到的地方才好。
那人果然不喜欢摇光，不然怎么会忍心让她见到如此残忍的场景呢？
这一晚，副人格没有找到自杀的办法，甚至有绽放人生最后热情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