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尘看着瑟瑟发抖的李小虎，冷声道：“起来。”
李小虎吓得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不过还是缓缓从地上飘了起来，悬在半空飘忽不定着。
看到这一幕，
周围的刘德蜀等人，瞬间后退一步。
这是发自于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只有费开元站在那里没有动弹，这是源于他对张洛尘的信任。
“我问你答！半年前，你给张淳的轿车动手脚，是谁指使的你。”张洛尘直接问道。
“是……是潘家的潘利恩！”李小虎回道，声音飘忽不定，像是距离很近，又像是距离很远。
“嗯？”
张洛尘眉头一皱。
“什么！竟然是潘利恩？”刘德蜀惊讶道。
费开元也惊疑不定的道：“怎么会是他？”
北阳城一共有四大顶级集团，分别是由厉、潘、许、周四大家族所拥有。
厉家的是厉镇川所在的家族。
而潘家，则就是潘利恩了。
不过在这四大家族里面，潘家的潘利恩一直是以老好人的形象出现，经常在各种慈善活动上面看到他的名字。
反而另外三大家族，则是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就算出现，也是在电视上面出现。
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
指使李小虎的，竟然会是潘利恩。
“张先生，他会不会说假话？”刘德蜀惊疑不定的问道。
他实在不是不敢相信，像潘利恩这样的老好人，会是那个幕后凶手。
“不会！”
张洛尘摇头道：“阴魂不会说慌！”
更准确的说，是阴魂根本就不具备有主动思考的自我意识！
阴魂是由执念和怨气所形成。
正常的人死后，灵魂是直接消散的，然后通过天地之力轮回转世，根本就不可能存于世上。
而这些阴魂的存在，则是因为执念和怨念的原因，无法直接消散，才形成了现在的阴魂。
但这样的阴魂，其实只有本体的记忆和本能，却不拥有思考的能力，自然也就不存在说谎的可能。
随后，
张洛尘看向李小虎，眯着双目问道：“杀你的人，也是潘利恩等人吧？”
李小虎点头道：“是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