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蔓可把另一半照片与男人手里的那半拼接，一字一句道：“看清楚了，她不是沁儿。不过，这眉眼之间太相像，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连我都吓了一跳呢！”
男人目光从那一双眼睛上离开，待看到这完整的脸，当即暴怒，“我就知道不是她！”
“可不是吗，她早死了。”程蔓可面无表情地阐述着这个事实。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这个贱人！谁让你评价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
程蔓可精致的小脸上渐渐没了血色，明明快要窒息了，她却艰难地扯出了一丝笑。
男人一把推开她，像是丢掉肮脏的垃圾。
也正是因为她，这个犹如流浪汉的男人，身上显露出了些许的矜贵。
程蔓可倒在沙发上，剧烈地咳嗽，呼吸入足够的氧气，她有点后怕。
在她眼前的，可是个疯子啊！
男人弯腰，把两张照片拼凑起来，粗糙的手指轻抚相片里女孩的脸庞。
程蔓可，“你说过，上天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绝对不会放弃。”
“但她不是她。”
“她可以是她。”程蔓可温婉一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打电话给我。”
男人望着她的背影，“为什么？”
“因为她霸占了我的男人，太碍眼。”
男人把照片翻到反面，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罗飒飒。
……
罗飒飒最近寡言了不少，也不再跟霍晋顶嘴。
霍晋再三撩她无效，竟然有点失落，“罗飒飒，你脑子没抽风吧？”
罗飒飒双腿蜷起，下巴抵在膝盖上，如葱的手指把发梢卷成卷。
这行为很反常，但她知道，她对他的感觉变了，变得不正常。
霍晋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眼眸一眯像是要把她瞧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