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特别暴戾的人，甚至算得上温和，但这个东西用白蛋蛋来做文章，我便不能忍。
“说，谁让你用小皇子的样子做傀儡鬼？”我厉声道，手里的鞭子微微勒紧了一些。
九转打魂鞭是神器，不光打阴魂，任何三界之中活物的魂魄皆可打散。
尤其是鬼魂，本就只剩下了魂魄，一鞭子下魂飞魄散。
道行略高的，鬼死成聻。
所以这老板没敢反抗，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姑奶奶饶命，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姑奶奶你妹，我他么￥%……*……
我又勒紧了下打魂鞭：“不说？”
“别打，别打，我都说！”
原来这家伙是中阳市鬼市上的街溜子，叫张二毛，一早没有做鬼奴贩卖的生意。
一个月前，有个人（是的，是人）专门来到鬼市，找市场上游手好闲的鬼销售傀儡娃娃，条件非常优渥。
傀儡娃娃一律不要进货价，而且每卖出一个娃娃，就会奖励1000功德，是一本万利的事。
张二毛听闻有这样好的事情，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他跟那人签了契约，领了两百个傀儡娃娃，专门在鬼奴市场租
。了个摊位售卖。
因为傀儡娃娃长得好看，又能招财进宝，生意特别的好。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姑奶奶饶命……”
我还没说什么，言珩直接一耳光抽了上去：“叫什么姑奶奶，叫大掌柜！”
“是，是，大掌柜饶命。”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言珩，真不愧是我家鬼，我心中所想他都能猜个大概。
我又问：“这娃娃身上的咒印是谁下的？”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我进货来的时候就这样。你们要打也不能只打我一个鬼啊，那么多鬼市的鬼奴市场，全都在卖这种娃娃。”
“全部？”我心头咯噔一下，“你们进货的地方在哪里？”
“就阳间的北山路188号，每天凌晨的时候，那边会开启一条鬼市直达的小道，我们就去那里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