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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蜀都大学一处废旧仓库之中，霍辰随手便将黑衣人给扔到了地上。
黑衣人口中吐血，身子还在不断抽搐着，眼里尽是绝望。
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布局者，能把大夏龙帅玩耍在鼓掌之间。
随手操控着无数大学生的生死。
可现在，他却成了卑微的一条狗。
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说说吧，白姬在哪儿？你们抓住他又是为了什么？”
霍辰轻描淡写，仿佛在询问着不相关的事，黑衣人却身子一颤，感受到了一股刻骨的杀机笼罩着自己，让他几乎窒息。
“……”
“怎么，不说话？还想充硬汉？”
霍辰淡然一笑。
随手从旁边拎过来一个废弃的水缸。
水缸并不大，口径只能够装下一个头。
在黑衣人错愕的目光下，霍辰语气平静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缸中人呀？”
“其实很简单的，把人的胳膊，腿都给打断，只留下身躯，然后把他给塞到缸里，将钢给封上，最后留下一个头来表演。”
“很精彩，很稀奇。”
“我一直对缸中人很感兴趣，却没有机会亲手打造一个，没想到现在却遇到了你。”
霍辰笑容灿烂，犹如七月的阳光。
让人只觉和睦温暖。
但黑衣人却遍体生寒，每一根骨头都在打着寒颤。
仿佛来到了地狱，看到了死神恶魔一般。
“你……你不能这么做！”
他终于不再沉默，近乎歇斯底里。
而霍辰则慢条斯理道：“我为什么不能做？这里是一个废弃的仓库，根本没有几个人来。”
“而三合会在大夏则没有备案，哪怕我将你们都给杀了，也没有一个人来找我。”
“所以，还是乖乖地做我的艺术品吧。”
霍辰灿然一笑，在黑衣人惊愕的目光之下，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腿上。
咔嚓！
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声响起。
黑衣人惨叫一声，汗水又噌的一声流了出来。
左腿的骨头尽数破碎，仿佛烂泥一样垂着，而霍辰的脚已经放在了他另外一条腿上。
惊愕，恐怖，绝望……
看着那口还泛着肮脏气息的黑缸。
黑衣人如坠地狱。
身为专业杀手，他也经历过刑法训练，能够承受住世界上大部分的刑罚。
但此刻，在这名青年面前，他却一秒都承受不住，自以为坚韧的意志力瞬间崩溃。
因为他能够察觉到，对方根本就不是在逼问他的，而是在享受折磨他的过程。
结果并不重要。
折磨他的那种变态快感却很重要。
人类，哪能和疯子较量？
“我说，我全都说，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黑衣人痛哭流涕，涕泗横流。
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糊在脸上，看起来格外恶心。
但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早点结束这种痛苦，逃出这恶魔的掌控。
“现在想说了吗？太早了，我还没玩够呢。”
霍辰不由莞尔。
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又是一脚踩了上去，这次是左腿。
“啊！”
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
黑衣人脸色狰狞，当即晕了过去。
黑衣人是被一阵疼痛惊醒的。
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的两条腿都已成了残废，而且再无治愈的可能。
这让他悲痛交加，裤腿都潮湿了，发出一阵阵的尿骚味儿，竟是被霍辰硬生生的吓尿了裤子。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吧。”
他一遍遍地哀求着，哪还有杀手的硬气？
霍辰冷冷望着他。
“说吧，白姬在哪，你们抓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在署都大学一处废弃的地下停车场内，我们是奉上面的命令来抓她的，并且以她的干妹妹当诱饵。”